“什么！死了？你杀的？”
厉明志呆滞道。
“是牧家传人出手帮我。”
李成淡然一笑。
“牧正初？！”
厉明志一惊，“他出手是何意？他是帮你，还是故意与巫先生作对？”他神色变换，琢磨不透，叹了口气，庆幸的看着李成：“你没事就好，这么说是牧正初出手帮你？这件事和你没关系？”
“不。”
李成摇头：“牧先生只是出手降服他们而已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”
厉明志心中有不祥预感。
李成平静如水：“那两人是我杀的。”
“区区两个跳梁小丑，即便牧正初不出手，我也能杀了他们！”
“你大可以告诉巫先生，人是我杀的，若还想杀我，继续派人来，我一并接下来。”
“不过…”
“让他小心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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